是她足以安身立命之处,就不会像无根浮萍一般只能四处漂泊了。
落绯烟自是全部应下,方才她已经提前听了弗宜的汇报,对堂中的这些人都有了了解。
她挑剔的目光落在那三个女身上,扇柄轻轻敲击着肩头,“你们三人可知道本宫主是做什么的?”
三人面面相窥,均摇头,“不知道。”
落绯烟红唇弯起,眼角含笑,“我是开花楼的,花楼你们知道是什么吗?就是,专门让男作乐的地方。”
甜腻的笑声却夹着这般惊世骇俗的一句话脱口而来,惊的那三人脸色苍白,双目圆瞪,犹如五雷轰顶,失去了意识。
钟琉璃对落绯烟的恶趣味毫无兴趣,这个女人,一天不做弄谁恐怕就活不下去。
“我先去看看修儿,你让弗宜带你下去休息,晚些时候我再去找你。”钟琉璃低眉与月止戈细细道。
月止戈看着肩膀高度的钟琉璃,听着她温婉的声音,心中一片荡漾,忍不住抬手轻轻拍了拍她那柔软的黑发,笑着应答了一声。
领路的是先前那位接应的姑娘,她领着钟琉璃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终于到了余修居住的院落。
“少主,这便是主居住的‘药园’。”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