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次出拳,手法之快教人匪夷所思。
钟琉璃暗骂疯和尚,当即跃开数步,凝神接战。
“落安,外面情况如何了?”顾妗宁问。
落安看着那不相上下的二人,她不懂武功,只晓得钟琉璃并未受伤,便道,“姐姐与那和尚打起来了,那和尚很厉害,不过姐姐也很厉害。”
“顾宫主无需担心,我瞧着,那渡己大师并无伤人之意。”月止戈的目光就从未离开过钟琉璃,他时而蹙眉,时而展颜,时而深思,倒是难得的冷静。
顾妗宁侧耳听着外面的声音,道,“月公何出此言?”
月止戈摇头苦笑道,“感觉如此,顾姑娘也知道,月某对于武功可是一窍不通啊。”
顾妗宁闻言有些无奈,这“感觉”二字,可最是飘忽不定了。
不过起武功这件事,顾妗宁心中有了疑问,“月听闻月公水袖舞的极好,可曾想过习武?”
月止戈低头轻笑,狭长的眼中黯淡了一分,“月某体质特殊,不宜练武。”
他天生体质偏寒,又生的那般怪病,每当他失控发狂之际,都会引起一方灾难。他如今没有武功,旁人尚可制止他。若是习了武,这世间怕是无人能抵,一旦发病,必将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