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旧疾发作,又借着晕倒昏迷之际回到静园。她将婢女易容成自己的模样用来做自己的不在场证明。
随后,又借着陶潜的身份去假装劫狱,她故意露出陶潜脖上的伤疤,让所有人都以为陶潜就是真正的窃贼,当陶潜一觉醒来,甚至来不及辩解,便成了她的替罪羔羊,而他身上的那枚令牌,更是让奕琛对他的身份坚信不疑。
林轻茵摩擦着藏在袖中真正的令牌,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溢满了悲伤,“爹爹,娘亲,乐儿终归还是辜负了你们的期望,成为了一个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
人命啊,在这刀光剑影的江湖之中,是多么的渺而不堪一提。
“姐,水来了。”婢女推门进来。
林轻茵转身,温和道,“去取些艾草过来。”
“艾草?”婢女不解。
待她当真取了些艾草回来,却见林轻茵将那壶水倒入了木盆里面,她接过婢女的艾草叶,一起放入了木盆之内。
婢女疑惑的看了看林轻茵,心道这轻茵姐可真奇怪,居然用艾草泡水洗手。
别院的后门徐徐打开,跟随在护卫的身后,出来了两个少年。
温岑宁偷偷瞅了眼身后,再次靠近了范七,嘀咕道,“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