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是我!”
冯管家是见过范七的,松了口气之余,又疑惑问道,“范师傅怎么在这里?”
范七是轻茵姐带进府里的,是新聘请的教习师傅,照现在这个时辰他应该还在静园睡觉,怎么会来到了这里。
对上冯管家的质疑声,范七脑灵光一闪,当即故作慌乱的飞快扯了扯裤,摸了下鼻尖,尴尬笑道,“没、没什么。”话着,他还回头不放心的看了眼假山后面,脖通红。
男人与男人之间,那点劣根性总是出乎意外的一致。
“嘿嘿,范师傅不会是”一个厮猥琐的挑了挑眉,朝假山后面努嘴示意。
范七登时脸红脖粗,硬着头皮强撑道,“胡什么呢。”
人就是这样,一旦你大方承认,别人反倒觉得你在谎,但是你强词否认,别人又觉得定有其事。
“哈哈哈,没想到范师傅年纪就如此风流,不愧是习武之人。”厮们打趣了起来,互相推嚷着嬉笑道。
冯管家看着范七,脸色阴沉,年纪就这般不学无术,沉迷女色,真不知轻茵姐怎么会带这种人到府里来。
“有力气废话,还不如勤快点干活,都给我提水去!”冯管家呵斥着厮们,转身负手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