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己大师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我一晚上都在此处喝酒,还真没见过你的那几个人。”
话完,又是一个酒嗝响亮而出。
那浓重的酒味熏得明空直翻白眼,天下怎么会有这么臭的东西,难怪佛祖不许他们饮酒,真是太恶心了。
渡己大师念了声佛号,笑的慈悲,“打扰施主了。”
无名摆手,龇牙笑道,“渡己大师客气了。”
一阵清风拂过,鼻间全是檀香的味道。
无名酒醒了大半。
看着踏月而去的渡己大师,无名将壶中酒水一口闷干。
“啧,嘶,这老秃驴走的倒是挺快啊。”一转眼就没了踪迹。
无名转身在屋脊上走了起来,待走到屋脊尽头的时候,脚上一空,直接掉了下去。
“哎哟喂,摔死我了。”
这下好了,剩下一半未清醒的醉意,全部醒了。
“钟琉璃那个女人!”无名疼的龇牙咧嘴。
抬头瞧了眼钟琉璃的房间,亮着灯,很好,这个女人还没睡。
无名提气,直接跃上了二楼,他用力敲击着钟琉璃的房门,喊道,“开门开门,快开门。”
很快,一个女人过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