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凑近了旁边的沈平问道,眼睛心的偷瞟着钟琉璃,连眨都不敢眨一下。
沈平摇头,亦是一脸懵懂,就连那腰间的金算盘也不去摸了。
钟琉璃看向谢洵,一个约莫十八九岁的少年,穿着也是极为华丽,容貌只能算的上清秀,外袍松垮垮的搭在肩上,已经到了秋天,他的手上还拿着一把折扇。
“你叫什么名字?”钟琉璃记得方才旁边的总管都唤他谢,却不知其全名。
谢洵先前还是底气十足的,但是当他触及钟琉璃那双漆黑的双瞳时,便不由得觉得气短了,咽了口口水,“谢、谢洵!”
钟琉璃点头,便不再多问,转身与众人扬声道,“多余的话我也不想,总之一句话的事,要么留要么走!”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便嚷嚷了起来。
“什么呀,这是什么意思?”
“对啊,我到现在都没搞清楚怎么回事。”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一个老总管跪在地上喃喃了几句,神色慌乱无措,突然也不知哪来的气力,爬起身来疯狂往外跑去。
“梁总管,你干什么?”有人惊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