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得欠妥当,不过老钱我也想知道东家的意思是?”钱万千跟着附和。
屋里的烛台上爆出灯花,紧接着又接二连三的爆了好几声,但此刻却无人去在意。
钟琉璃看了眼作为“出头鸟”的谢洵,冷笑一声,便将目光转向了别处,在她看来,与其跟着这些油嘴滑舌,满肚算计的商人拐弯抹角,还不如直接拿着刀架他们脖上来的痛快。
也许是屋里的光线终究比不上外面的阳光来的温暖,也许是屋里唧唧歪歪的声音太像无戒和尚手中催眠的木鱼,钟琉璃撑着下巴,盯着脚下的地板,昏昏欲睡。
玉钧珩准备了这么久,又岂是这些人可以驳回的。
“既然如此,想必诸位也听这么两句话,‘十二颜楼倾城色,三更鼓鸣五更花’,而这第一句‘十二颜楼倾城色’的便是颜楼十二属相的宫主。”
玉钧珩慢悠悠的着,那二十一个总管听着这话,一颗心越发不安起来,想要继续听他下去,又害怕听他继续下去,总觉得自己要知道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了。
“丑牛宫宫主,掌管颜楼的所有财物支出,而我,玉钧珩,便是丑牛宫宫主,颜楼十二宫主之一!”
玉钧珩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的令牌,在众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