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的时间也才仅仅十几年,但是铺里却很有几个老掌柜,他们是当年被玉均珩从别的铺里花重金挖过来的“墙角”,如今虽年龄大了,也离开了玉家铺回家养老,但是玉均珩念着他们当初的恩情,依旧将他们当作自己人看待,今日这事也是他差人去请了他们来。
一个约莫五十多岁,身着的万蝠蓝缎长衫的男激动的站了起来,与先前那老人一同跪在地上,言辞恳切,“东家,此举不妥啊,且不这厅中之人皆非玉家之人,就算是,玉家这么大的生意,试问这厅中之人,除了您,还有谁能够胜任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大概意思也就是这厅中所有的人皆是彼此不服,谁都想当这“新主”,可谁也拿不出能服众的本事来。
想揽这瓷器活,没有金刚钻谁也别想上!
钟琉璃倒是松了口气,她最怕玉均珩一个脑抽风,将这份烫手的山芋扔给了自己。
玉均珩也不恼怒,就静静的看着他们争吵,那闲适的模样就跟在看戏一样,时不时还跟钟琉璃用眼神交流一下,或者让厮添个热茶什么的。
而那样,一群大男人,在大厅里整整吵了两个时辰,也没见吵出个丑来,最后甚至差点动起手来。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