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法寺几年来都是安安静静,人烟罕至。
山顶的风很大,吹散了一层浓雾,又卷起了一层浓雾,周而复始,不退不散。
除了师傅,十九岁的和尚怀古便是这无法寺中唯一的和尚了。
他从记事起就已经在无法寺了,他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没有亲戚朋友,哦,不对,他有一个朋友,简单的,和尚避尘就是一个孤儿,至少师傅是这般告诉他的。
“师傅今天会有贵客到访,所以我们要动作快一点。”避尘一边跟自己的好朋友解释着,一边跪在地上地上奋力的挖今天的大餐,一根根细如手指的地。
“哇哇哇”
“你问我客人是谁?我也不知道啊,师傅没有啊”
“哇哇咕”
“你让我去偷看?”避尘连忙摇晃着脑袋,跟个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偷看被师傅发现的话,会打我屁股的,可疼了。”
“咕咕咕”
“真的?”避尘惊喜的抬起头,露出一张满脸泥土的脸蛋,“这次我要三个板栗,一个都不许少!”
“哇哇”避尘与它击掌,“一言为定。”
这笔交易,算是定了下来。
钟琉璃曾经过,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