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末炎是从来都不相信命的,可是这一刻,他信了。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不是他的,终归不是他的,强求不得,罢了,罢了
这,风声格外的大,吹得窗柩“呜呜呜”响了半夜,阁楼里守夜的婢女战战兢兢,这声音怎么听起来就跟有人在哭泣一样,瘆得慌,又堵得很。
寰笙是山抹微云里的倌,是清倌。
他年纪轻,长得又讨人喜欢,一张巧嘴更是能让最难缠的客人瞬间眉开眼笑。但这都不能成为他能够在山抹微云立足脚跟而数年都不失宠的原因。
经过了昨夜狂风的洗劫,很多院都在修补屋顶或打扫地上的残枝落叶。
院里打扫落叶的厮耸了耸鼻尖,馋嘴喊道,“寰笙公,你又做了什么好吃的?这味道好香啊!”
寰笙为人也不清高,反倒尤为平易近人,他作势防备的护住了怀里的食盒,打趣道,“你个馋猫,每次我一做什么吃的,你就立刻闻出来了,也不知是不是狗鼻。”
那厮闻言哈哈大笑,显然他与寰笙很是熟悉,“哎呀,寰笙公别气了,快点给我们一块尝尝嘛,你这味道都勾起了我肚里的馋虫呢!”
寰笙瞪了他一眼,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