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回去就听绿漪你被人带走了,还好你没事,不然楼里的姑娘都要哭死了。”
弗宜闻言,瞪了眼其中一个身着绿裙的女,朝白芷道,“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们,一个两个皮厚了,居然敢丢下客人私自跑出楼来,是不是都不想吃饭了,啊?!”
白芷讨好的搂住弗宜胳膊,撒娇道,“弗宜姐姐放心,客人还有其他姐妹招待呢,对了,怎么就你一个人,那个女呢?”
听白芷这么,另外两人也意识到这点,朝弗宜身后看了又看,均是一脸不解。
弗宜回头看着漆黑的胡同,突然意识到自己竟无法回忆起少主的模样来。
……
钟琉璃回到客栈的时候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屋内点燃的香料还未燃尽,屋里也没有其他人出入的痕迹,修儿嘟着嘴睡的很是香甜。
退去身上的衣服,钟琉璃躺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听见屋外人来人往的走动声响起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纸将房间里映照的一片亮堂,客栈外摊上的吆喝声和早点的香气阵阵传来。
余修揉着惺忪的双眼茫然看着床顶,过了好一会儿,似是终于缓过神来,眨了眨眼睛,打了个哈欠往身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