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十多年的阶级生活在江津身外铸成了铜墙铁皮,辛家习惯了他的无坚不摧和无所不能,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江津,找不到杯子在哪儿,穿衣服会扣歪扣子,不拿拐杖走路就会撞到墙。
这样的他显得平易近人。
辛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江津弄上床,她轻呼一口气,帮他盖好被子,“我也是服气了,明明我就是个病号,还要来照顾你这个病号,我们病上加病何时了。”
江津没说话,只微不可见的弯了弯唇。
虽然江津看不见,但是辛家还是调暗了灯光的亮度。
辛家:“你睡觉吧,我也该走了,再不出去,护士这个身份估计是不能用了。”
江津:“明天还会来的吧?”
“会。”
“那我等你。”
“好。”
辛家戴上口罩从病房里出去,两个大块头提心吊胆的看着她,“少爷还在喝酒吗?”
“没了,我已经让他睡下了。”
听到这话,两个人探头进去看看,房间里只剩下一盏幽幽泛橙光的台灯。
床上有个安静躺着的人,是他们少爷。
辛家抬眼看两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