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地步生出极致的冷静。
她拧开瓶盖,将刀的手柄洗干净,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她抬眼,瞳孔在如水的月光里显出几分疯狂,“李锦你知道我出事儿了来帮我的,你跟辛远志发生了冲突,而我在看家你要被勒死的时候冲出来了。”
李锦像受到无形的蛊惑,他瞪着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辛家脸上表情越发沉稳,“是我刺了辛远志,因为愤怒和害怕,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这...”
“没有时间了,跟我一起重复一次。”
辛家捏着李锦的手,手有生理反应的一直在抖,她目光坚定,咬词清晰,“是我刺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她被辛远志的出现冲昏了头脑触怒的他,是她做得,是她不自量力,跟李锦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就是我的证人,我就是你的证人。”
李锦听完这句话,下意识往辛家背后看了一眼,辛家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江津穿着衬衫,袖子卷了一半,领口敞开,不知在哪里站了多久。
现场还有证人...
第二现场的证人,她试图掩盖真相时出现的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