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伙食也差了。”
大家七嘴八舌, 对迟发工钱的不满可以堆出一座火山,但偏生人人都怕惹到头拿不到钱,这火山喷不出去。
“嗳,你们知不知道,我婆娘说最近大香一直在跟头儿搞矛盾。”
“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合,打一架都没事儿。”
“听我说完啊,我婆娘说大香前几天说薛大头不知道去哪学的坏习惯,最近回家就是一身脂粉味道,衣服上还有口红。”
“肯定是出轨咧。”
“薛大头那个样子,谁看得上啊,你们说有没有可能他去夜总会那种地方拿我们的工钱消费了?”
这话一出,加入谈话的人更多了,一会儿这个说他上个月莫名其妙‘被’迟到了两次扣了钱,一会儿那个说他上个月只拿了一半,还有一半说要看表现这个月给。
刚才照顾李锦的张叔回头瞟他一眼,“李锦,你上个月工钱拿到了吗?”
“... ...”李锦扒完饭,摇了摇头,“没拿到,说是这个月给。”
“你看咧,就是欺负你是新人,我估计你这个月也拿不到,悬咧。”
李锦气闷,“张叔,我们直接上门去要吧,要不我房租都快交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