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的打了个哈欠,“不做了,晚上的洗盘子也不做了。”
“发生了什么?你做黑工被发现了?”
“并不是,在我朋友的‘无私帮助’下, 我炒了它们的鱿鱼。”
中国的反讽艺术必须要配合中文和专业的音调才能完成, 简单直白的英文很难传递这种艺术,好在肢体语言全球通用,雷妮森几乎没有困难的就理解了辛家的意思。
雷妮森:“你朋友搞砸了你的兼职?”
“是的。”
“那你要去找新的兼职吗?”
“可能要,不过不慌...”辛家朝她调皮的眨了眨眼,“我今天只想睡觉,...就明天, 不, 我明天也睡觉, 后天就出去找新的兼职。”
“你之前少一份兼职会连夜投简历找新的工作。”
“是的, 但现在不急。”辛家眯着眼笑, 她也不太清楚自己这样突如其来的安心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是好像就是某个奇妙的瞬间,空荡荡飘来飘去的心脏找到了可以靠岸的港湾。
辛家很少笑,或者说,她的笑意总是浅淡得看不见,风一吹就飘了,更多的时候,她看见她抿着唇角坐在书桌前冥思苦想或者是打工结束后掩不住疲惫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