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什么,听到这里的时候,冯莺的心里明显松了口气:不是真的被辜负了就好。水仙接着说:“我那会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娘子不知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死了相公又没有娘家帮衬,在这里连活着都是件奢侈的事。知道那人没了的消息,我压根不敢往外透露半分。开始时旁人不知道这事,靠着以前的一些积蓄和做点女红活计,日子还过的下去。后来,这事不知道怎么传开了,家里便常常不得安宁。我不得已只能拿积蓄往衙门里打点一番,如此能好过个三五天,只是过几天又是跟以前一样。如此过了些日子,我算是看出来了,衙门里的那些差役和那些地痞怕是一伙的,想着法的榨我的私房呢!只是就算心里明白我也无计可施,不瞒您说那时候我真的有点撑不下去了,想着与其这样窝囊的活着还不如干脆死了算了。只是想着家里的大仇未报,我又觉得不甘心。”
她拿帕子擦擦眼角的泪珠,接着笑道:“我就是在这个时候碰到了虎子,就是滴墨。他的小名叫虎子,小时候常来我家玩,我拿他当亲弟弟一般看待的,所以只一眼我就认出他了。”
冯莺见她的帕子已经湿透了,便伸手把自己的帕子递了过去。
水仙一下子愣住了,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了看冯莺,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