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家里有孩子的人, 在外面呆得稍微久一些,就饭不思茶不想的,舒曼和白玉英都能理解, 两个人带着她往淮海路逛了一圈后, 帮着人送上火车。
此后的告别, 除了舒曼年后会回去一趟, 办手续不说,也是对那个地方做一个正式的告别。
而白玉英就不行。
她有孩子,不可能离开,且年后也是要跟着舒安去京城。
比起舒曼, 舒安要去的时间更早一些, 似乎要提早进入研究室,详细的因为保密条例不曾说起, 但总之年后每个人都要忙开了。
一直到除夕那天,陈锦州都未能回来。
舒曼给龚琪打了电话。
舒安问道:“怎么样?他怎么说?”
舒曼摇摇头, 眉头却是皱得紧紧的。
其实打个电话,原本不报什么希望, 涉及军秘甚至可能国家的一些事情,龚琪再犯蠢也不可能在电话里说。
她得到的至少一个陈锦州暂时平安的口讯,龚琪能给的或者说他知道的也只是如此。
兴许为了这么一个消息,他也是花了大力气的。
“肯定没事的,陈锦州他聪明着呢。”这个妹夫虽为国家做事, 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