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胸口,不仅不要脸,还要用美人计,她如何能抵挡这种迷惑?
“我一个人睡在二楼,家里请的工人都睡在一楼,万一我半夜发烧,雷声太大他们又没听见,孤零零又病弱的我,该有多可怜?”裴宴拉了拉花锦的小手,“今晚,你就住在我隔壁,陪陪我,好不好?”
“好。”在美色面前,毫无底线的花锦,瞬间丢盔弃甲。
“那我们再看一部电影?”刚才还奄奄一息,有气无力的裴宴,瞬间从沙发上站起身,跑到柜子旁翻找碟片。
花锦:“……”
就不能再装得像一点吗?
手机响起,她看了眼来电人,按下通话键:“马克先生,你好。”
听到马克两个字,裴宴若无其事地继续翻找碟片,耳朵尖儿却竖了起来。
马克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天际翻滚的乌云:“花小姐,关于鸾鸟的图样,我有了一份初稿,不知明日你是否有时间,我们一起吃个午餐,详谈有关绣纹的事。”
“明天?”花锦看了眼裴宴那双在柜子里翻来翻去,毫无章法的双手,“抱歉,我明天恐怕没有时间,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晚饭后,我们可以在视频上谈论这件事。”
“哦?”马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