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干过一两个月。”花锦笑了笑,只是笑容隐藏在晦暗的夜色中,让人看不真切。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穿过小巷,裴宴明显不习惯走这种路,走得比花锦艰难。
好不容易走到楼下,花锦借着手机屏幕发出的光,看清裴宴裤腿与皮鞋沾满泥水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很好笑?”裴宴臭着一张脸。
“确实有点好笑。”花锦诚实的点头,于是裴宴的脸更臭了。
“是小花吗?”住在二楼的陈老太听到动静,从窗户边探出半颗脑袋,“上次我给你的药酒,你擦完了没有。这两天下雨,你的腿肯定又要疼,要不你过来拿一瓶过去?”
“陈奶奶,我那里还有半瓶呢,谢谢啊。”花锦仰头像陈老太道谢,陈老太盯着她跟裴宴看了几眼,才以探出脑袋时十分之一的速度,把头缩了回去。
裴宴看了眼花锦的腿,“我走了。”
“谢谢。”花锦走进楼道,很快被黑漆漆的楼道淹没。
裴宴回到车上,收到了花锦发来的一个红包,红包上备注是汽油费。
他点开红包,把钱收了起来。
裴:死心吧,你这种不为五斗米的小手段,是不会引起我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