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会懂的,不着急。”
他点点头,又凑得更近些,“爸爸,你是干什么工作的呀?”
他咬了口苹果,望着父亲,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很好闻,湿漉漉的头发把脖颈打湿,锁骨处积了些水,开领让雪白的胸脯若隐若现。
见爸爸没说话,也不看自己,他拽着爸爸的手臂,晃了晃,“爸爸?”
“文字方面的工作,”爸爸答道,站了起来,说道,“我去给你拿吹风机。”
他捏了捏自己的头发,见父亲离开书房,就坐到父亲的皮椅上,皮椅很大、很舒适,于是踢了拖鞋,两条腿盘在椅子上,看看桌上的笔记。
翻开第一页,有三个字“安润深”,而自己也姓安,这应该就是父亲的名字了。他又往后翻了几页,都是些他看不懂的理论性的话,还有不少英文笔记,不过令他惊讶的是,英文都看得懂。
爸爸的字真好看,他又咬了一口苹果。
爸爸回来了,手里拿着个吹风机和毛巾。
见他大模大样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也不恼,用毛巾先把头发揉干的差不多了,又用吹风机给他吹得干爽。
他跳下椅子,拽着爸爸的手臂,说道:“安先生,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