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无法否定,不可断绝。哪怕这个女人要乌瑟死,乌瑟依然宽恕她,让她活着,让我免于戕害生母的罪孽。
我眼泪不受控制的掉落出来,对乌瑟的柔情几乎溢出心房。我抹一下眼泪,对蕾蒂说:“饮食不要苛待她。”
蕾蒂点头。我觉得此行该结束了,转身打算离开。伊格兰看我要走,惊慌又愤怒,拼命在后面叫喊咒骂。我已经永远不想再见这个女人,没有回头,后面,她的叫声越来越远:“我是国家的王后!我是索多玛的公主!你这个下贱东西,恶魔的贱种!是你害了我!是你带来的噩运……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待我拐出后院,伊格兰的声音被石墙吞没,彻底听不到了。她如果潜心修行忏悔,日子或许还能好过一些,可看她的样子,是永远不会明白的。
我离开修道院后没回集市区,打发了人给路加报信,自己直奔王宫。我想念乌瑟,满心是他的温柔,急不可待。我闯入他的房间时已是黄昏时分,他一如往常,正在书桌前处理政务。看到我突然冲进来,他先是一愣,然后就露出喜悦之色。在我后来的一生中,他每次看到我,永远面露喜悦,目光温暖,无论他在做什么,从无例外。
我扑进他怀里。他立刻搂住我,温暖的大手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