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色胚。从他离都后,我们偶有信件往来,听说他恢复情况渐好,夏天之前就能痊愈回来了。
某个阳光灿烂的日子,路加出门,我的活计都做完了十分无聊,想出门散散心。附近早已逛熟了,让我意兴阑珊,忽又想起乌瑟的话,对城西的修道院生出一丝好奇。既然他肯让我去,我就没什么可担忧的。我吩咐了蕾蒂,她没什么反应,爽快的备了车,带着我来到这个伊丽莎白认定会伤害我的地方。
这所修道院很小,秉持圣教的清苦作风,里面不过数名苍老修女,酿酒染线,日日劳作。我莫名奇妙,不知伊丽莎白干嘛让我来这里。蕾蒂轻声对我说:“大人,这边走。”
她带我来到封闭的后院,高墙围拢一小块天空,让人心感压抑,小小的空场上,晾晒着很多染好的线。我尚不知要我看什么,突然,从墙边角落响起连串的尖叫。
“小贱人!杂种!你竟然,你竟然!”
我吓一跳,视线投向声音来源,只见高墙边一间极小的石屋,半埋在土地里,上开一个窗洞,只让人能伸出手臂,现在那窗洞中就伸出一双手,向我够来,仿佛要抓住我撕成碎片。
那人口里不停嘶叫,我大半听不明白,逆光定睛看去,不禁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