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不到那丝丝清凉,我才喘息着,让那杖下沉,杖柄对上了我大开的腿心。
我那处早就湿透了,粉润的蕊和花珠都沾染上莹泽的蜜液,娇嫩欲滴。尽管我双腿大张,勾在两边的扶手上,可那嫩蕊还是羞怯合着,真看不出曾吃入过那么多根粗硬的大棒子。我嘤咛娇哼,用杖柄冲着我那里,小心翼翼的触上,立刻感觉到硬凉的刺激,让我咬着唇后倒颤栗,同时小手没闲着,用那杖柄在我那处上下磨弄。
“啊……啊……哈啊……”
我自慰到了意浓处,手停不下来,雪躯在椅子上起伏。下头手握着手杖,不断摩擦我的敏感中心,那兽首杖柄已经陷入我粉红肉蕊里,被我的甜腻蜜液裹满,更显得润泽。我没让那兽首进去——现在我体内媚药肆虐,寒凉逼人,手柄虽然有了我的温度,对我内里来说还是太凉了,一插进去我恐怕要被激疯的。我只能让它在外面转动,摩擦,顶弄,时而用鲜明的花纹去拨我的小珠珠,慢慢积累快感,期望能上去一次高潮。
可在淫欲高峰期时,光靠外面的刺激想登顶实在太难,我手中动作越来越快,偏就到不了,没一会儿小手就酸麻了。我好委屈,努力弓起身体逼迫自己,却也是徒劳。就在我真要哭了时,房门忽然打开,乌瑟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