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火辣,却觉出这下流的趣味,不敢抬头,小声说:“哥哥好硬……能做好久……”
“比爹地做的久?”他笑问,下头那根裹着我淫液抽出,又慢慢沉腰送进来。
我被他这来回弄得颤抖喘息,缓了一阵,才摇头。
“嗯?谁做的更久?”他下面出入着,坚持追问逼迫我。
“啊……啊……爹地……爹地更久……”
其实这并不完全是实话,这俩人不愧是亲父子,性能力上也不相伯仲,都是怪物级,俩人都有过跟我做一整夜的时候。这是因为乌瑟正在干我,我才识时务的说些好听的,如果现在我身上是雷昂,问我这个问题,我怕是就要答雷昂了。
果然嘴甜没坏处,乌瑟听了我的话,似是开心,在我耳畔轻笑,下面动作加快了些,在我里头厮磨。
“啊,啊,爹地……啊……”
初进来的异物感逐渐适应,他在我体内的抽送就磨出滋味来,我感觉那鲜明的大龟头在我里头来回顶,每下都让我忍不住颤抖,粗壮挺直的茎身上经络凸出,被我紧裹着出出入入,那么长,每次都顶在我中心……我没被弄几次就泄了身子,紧夹着他嘤喘。
“宝宝,舒服吗?”
他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