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我身上抚摸着,急迫的剥我的衣服。
我已经盥洗更衣,身着宽松罩袍和披风,很轻松就被他除去,雪白的胴体暴露在灯火下,肌肤莹润,曲线玲珑,足以让任何人发狂,恨不得立即放肆蹂躏,可乌瑟却忽然停下行动,脸色变了,阴沉的盯着我看。
我刚陷入情欲之中,朦胧不知他何意,他的手指轻抚我的身体,问我:“雷昂做的?”
他吐出雷昂的名字时令我一惊,不觉涌上畏惧和羞耻。这时才想起自己这些天都和雷昂夜夜放纵,被他弄得满身青红,都是淤血和吻痕,被我冰肌雪肤衬的极是冶艳。这身瘀伤看着唬人,其实也不很疼,几天就会消,我便忘的一干二净,现在竟全暴露在乌瑟眼下,彰示着我与他儿子的不伦之事。我知道乌瑟不在意这些,可切身处在这境地,还是忍不住心虚气短,小心翼翼的看向他,不说话。
乌瑟大掌在我身上摩挲,抚过几处大块明显的青淤,眼里露出心疼:“他总这样?还是就这些天?”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怕雷昂用我泄恨,便慌忙摇头,赶紧求情:“哥哥对我很好,我不疼。”
乌瑟眼睛抬起,与我对视,见我满眼祈求,脸上的阴沉便散了,染上了一点无奈:“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