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吭吭唧唧的又哭出声,可是根本没力气挣扎,任凭他把我的手松开。一回归到自由,我就用尽身体中最后一丝力气,努力翻过身去,背对着那影子,把自己紧缩成一团。
背后沉默一会儿,然后床垫陷落,他坐上了床边。
“我一直都知道。”黑暗中,响起一个声音,低沉,柔和。
“男人,女人,他们想要我什么,我全都知道。”
他顿了一下,然后似乎很轻很轻的,笑了一声,微弱的嘲意。
“我以为,总不会轮到我主动的。”
那只温暖的大手抓住我的肩膀,轻轻把我的身体转过来,我紧闭双眼,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噩运,心里一片凄冷。然后我的嘴唇被轻柔的覆上,温暖又柔软,瞬间,我脆弱的抵抗粉碎,雪白的手臂迎上,搂住了他。
睡袍被褪去,肉体的温度贴上我的身体。他轻轻亲吻我,可此时的我不要这些,我要最凶狠的深入,一下子刺碎我身体疼痛的内核。我急得抱紧他,可根本不知道自己并没什么力气。他不太清楚我要什么,他似乎也不太知道该如何做,笨拙的,以他自己的步调摸索,凌迟我,给我另一种形式的折磨。
可他还是救了我。从荒漠逃脱的人没有遇到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