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秽乱宫廷……这些都已经不算新闻了,雷昂他能一点都没听说过?
可他若真的知道了,以他那狂暴的脾气,杀了我都不稀奇。又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一个字都不问,只顾与我温存缠绵?
我自暴自弃的当起鸵鸟,把恐怖与忐忑都抛诸脑后。带着上断头台的觉悟,放浪形骸的勾引他,沉沦在他的深情与欲念之中。就是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再死。
为了避嫌,雷昂总是白日里过来找我,从不留下过夜。这次午后,我们云雨初毕,拥抱着倒在床上,喘息未止,他手臂环绕我的娇躯,大手覆盖在我软嫩鼓胀的玉乳上,无意识的搓弄,沉醉于那饱满柔腻的触感,手指轻捻,揉捏我的乳晕和粉豆豆。
我麻痒的笑出声来,抬头问他:“哥哥,糖糖是不是长大了?”
他不说话,嘴唇却勾起来了。我故意挺挺胸,圆鼓鼓的乳团塞入他大掌里,那么柔软,乳量惊人,把他那大手塞得满满的,雪腻的乳肉从他指缝间鼓出来。
“哥哥,喜欢大的吗?”我促狭他。
他还是不说话。可答案我早就知道了。这几次做爱,他对我的这对大奶儿爱不释手,埋在里头吃个不停,连捅我的时候,都还要满把的抓捏摆弄,揉成各种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