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我一抬头,就见乌瑟站在那里,正俯视着我。
“瞧这小猫咪,”他笑道:“懒觉刚睡醒,就咬着爪子玩。”
他声音十分随和,又非常温柔,满满的宠溺感,可落在我耳中,总觉得那么色情,满脑子想的都是昨夜他满是情欲的淫言淫语。我脸红的更加厉害,呜的一声,趴在床上,把头埋进乱糟糟的床单中。
他又笑,坐上床来,拉过我的手腕,慢慢把那根绸带解开。
我一直埋着头,紧闭着眼,黑暗中,只感到自己纤细的腕子落在他大手里,被他掌握,把绸带贴着细腻的皮肤抽走。除去了束缚,他见我还一副埋头鸵鸟的模样,忍不住轻拍一下我翘起的小屁股,笑道:“还不起来?要长在爹地的床上吗?”
呜……又打我……
从凌乱的发丝中,我怯怯露出半张通红的小脸,偷瞄一眼他的脸色,细声说:“没……没有衣服穿……”
经过一夜的“滋润”,我的声音娇滴滴的,几乎能掉出水来。他听得一酥,无奈的笑叹一声,起身去一边,拿来了一套完整的服饰。
“小娃娃,衣服爹地都给你拿来了。”他把衣服放在床上:“穿好衣服就该回房间了。不然一会儿到了晚餐时间,总不能从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