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透我心底,让我回忆起以前他对我的种种好处。我心中微荡,不自觉咬住唇,轻轻点了点头,无声的跟他撒娇,他的眉头拧起了——他总是这样,对我的宠爱,总掩埋在那暴躁严厉的外表下——他已起身去找来纱布,又跪在我身边,小心的给我缠上手指。
他的手修长有力,掌心粗糙,这双常年紧握剑与盾的手,现在小心翼翼地捧着我雪白圆润的小手,给我包缠那细微的伤处。我指上还残留着他唇舌的余温,手感受着他的抚摸,他离我那么近,体温都能传导到我的皮肤……我的身体越来越激动难持,穴里凉丝丝的,下腹又好像点起了火。我拼命的忍耐压抑,可是现在我脑中想到的,全是他给我上药时,插入的火热的手指,还有那个夜晚,他把我压在身下,粗壮有力的巨茎不停攻击我的内穴……
我突然落下了眼泪,觉得身体的异样都要把我逼疯了。而雷昂立刻慌了神,就像见到天塌陷了一样,握住我的手,焦急的哄我:“别哭,糖糖,别哭,你想什么?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别哭……”
“哥哥……”我实在忍不了了,哭着开口:“我的……我的里面……里面一直……”
我的话没说完,他便呆住,然后脸上浮现无比的懊悔。
“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