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男人会有这么大的耐心折磨人。
一路上断断续续地落着透明的淫液,洇湿了地毯。
终于走到门前,李知意的意识已经几近涣散,眼角憋出了泪花。
唐文绪将她抵在门上,缓缓抽出已经将近极限的肉棍,那物又硬又烫,浓稠的精液蓄势待发,沉重硕大的龟头抵着湿淋淋的穴口。
李知意不由自主地挺着臀儿去吃鸡巴,始终达不到高潮的折磨令她浑身火燎一般难受:“侯爷,给我。”
“还觉得我老吗?”
李知意迷蒙地在他鬓边落下一个吻,细声漫语:“啊.....一直,不觉得。”
唐文绪拍了拍她的臀,放任花穴吃掉半个龟头,暗示她:“小骚妇,说点好听的?”
李知意学着唐文绪的样子,在他耳边软着声音:“求文绪哥哥......肏知意的穴,给知意灌精水。”一字一句,暧昧至极,黏连不清,就像他现在的思绪一样。
她的撩拨对他而言才是致命的。
唐文绪将胯往前一松,门板被撞得噼啪作响。
就是这种简单粗暴的欢爱,每一下都不拖泥带水地肏到深处,迸发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流泪。李知意目光朦胧,搂着唐文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