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注意身体才是,以后雪天还是乘马车吧。”
唐文绪拿过她手里的碗,放回小几:“你嫌我老了?”李知意骨相耐老,年纪越大越有年轻时没有的风情,眼波流转,光彩照人,不像唐文绪常年奔波,风吹日晒雨淋,成熟是成熟,就是年龄差距又明显了几分。
李知意笑着躲开他的手:“侯爷不老,就是耳力不如从前。”
唐文绪翻身上榻,将人压在身下,不大的矮榻立即逼仄起来。
熟练地撕开裙摆,动作快而狠,他眼里却带着一丝委屈:“夫人且看本侯战力是否如前。”
夫妻十数年,李知意早已学会享受男欢女爱,身体被开发到极致,唐文绪一个缠绵的吻就能让她动情,更何况是他醉后轻重不分的撩拨。
“嗯......门没关好。”
唐文绪埋首在她肩窝,在耳后、腮边,颈项印下湿热的吻,粗糙的手指顺着柔滑的腿往上探,一路分花拂柳,试探都不必,他就知道身下的女人动了情,心念一动,两指一并,噗叽一声没入湿热的花穴,立即被紧紧裹吸住。
他低低笑,醇厚的声音震得她耳根麻软。醉了酒的男人为了证明自己‘没老’,撩拨不分轻重,不仅一下插了两根手指进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