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我不知道……而且,恨你有什么用呢。”
她要是放不下恨意,在母亲逝世后,她就该跟着一起去了。母亲的离去反而警醒了她,用恨来折磨自己是最不值得的,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多的,她不愿意想,那样太累了。真要是计较起来,她就得‘浸猪笼’或者拿把剪子自戕去,可是凭什么,‘失贞’非她所愿。云恒也应该是中了药无法自控,她怪来怪去,居然只能怪到下药的人头上,最该浸猪笼的是那个始作俑者。
云恒借着酒意,低头道歉:“对不起,当时我中了药,若是你愿意,我会带你你走。”
“嗯……啊?”
云恒满脸认真地承诺:“如果你愿意跟着我,我可以把你从宫中带出去。”
柔薇心脏狂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你,在说醉话吧?”她这才发现来人满身酒气。怕不是来她这里撒酒疯的,不然怎么说出这种奇奇怪怪的话。
云恒一阵语塞,这个小女人总是能轻易把他气到,他咬着牙:“在你看来我堂堂叁皇子就这么没信用?”
“我不是这个意思……”柔薇想说的很多,但是都卡在了喉咙。
两人正隔着窗户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