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绪连着几天没上朝,每天呆在后院,下人们见状,虽然奇怪,倒也没胆子在院子里八卦,依然该干什么干什么。
最胆战心惊的莫过于蓉姑,生怕两人擦枪走火。
蓉姑挑了个唐文绪去棠院的时候,很隐晦地同李知意提起了这件事。
“孙先生说,夫人这一胎要更小心一些。”
“虽说有了叁个月,但侯爷还是那勇猛的,还是小心为妙。”
李知意有点尴尬:“我们没有同房。”但是对上一个素了许久的男人,即便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她也没少被折腾,一双素手有时累的书写都无力,昨日收到家信的李长临还奇怪,女儿有孕之后笔迹都不肖他了,生生柔了叁分。
蓉姑观察着李知意的神色:“侯爷年富力强,怕是忍得辛苦。”上一回惹得唐文绪发火,差点令两人闹了矛盾,蓉姑不敢再自作主张,即便问起来也是小心翼翼。
“蓉姑,你的意思和顾虑我明白。”蓉姑怕的无非是唐文绪精力没处发泄,去外边找女人,既然如此,不如自己准备几个知心知底的,有备无患,这也是多数孕中妇人的手段。
“先让我想想。”
蓉姑见她没有面色不虞,放了心。她对李知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