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意看着自己一双白嫩的手上一团浓稠黏腻,掌心已经被磨得泛红,那东西又硬又烫的奇怪触感,以及在手中穿梭的感觉,好像还在手上,挥之不去似的。
这感觉,太……奇怪了。她觉得这手也不像自己的手了,倘若闭眼不去看,那画面却钉在了脑海似的,无限循环,羞耻极了。她居然被他的可怜样骗到,信了他憋了几个月,也信了他不纾解接浑身难受的鬼话。
身边的始作俑者带着餍足笑了一声,不知从哪掏出一张帕子,捞过她的手腕,慢悠悠替她擦起手来。
李知意定睛一看。
这是她的帕子……
她还挺喜欢的……绣了两天的。
李知意嘴角绷了绷:“这帕子好像……”
“嗯,在你上衣里翻出来的。”
而她的上衣早就被扒得乱七八糟,淹没在同样乱七八糟的床上,只剩一件小衣和肚兜。
李知意一只手拢了拢衣襟:“侯爷自己没有帕子么?”
唐文绪咬了一下面前莹润的耳垂:“好心帮你擦手,还这么多讲究。”
李知意反驳:“但这些都是你的……”
“嗯?我的什么?”
李知意小声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