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表现出来,只轻声说了孙先生来过的事。
“请他过来吧。”
阿兰差人去请,孙先生很快就过来了。
他草草行了一个礼,再次替李知意号了脉。
“嗯,没有错的。”
“先生诊出了什么?”李知意身体很弱,阿兰不想她耗费体力,便替她问了。
孙先生抬眼看了阿兰一眼,又看向李知意。
“夫人,事关重大,还不宜让其他人知晓。”
阿兰毫不犹豫接道:“那阿兰去门外守着。”
李知意靠在堆迭的引枕上,满头青丝铺散在引枕上,却都失了光泽,整个人也像黯淡无光,唯有那双眼中折出一点细碎的光芒,孙先生言简意赅的一句话,叫她出了好一会儿神。
原来把她折腾成这样的并不是什么古怪的病,只是因为那毒药余威尚存,而她恰巧怀了身孕,才成了凶险,也正因为那毒药使得她的脉象古怪,苏大夫也就没有查出有孕。
李知意低头,好像隔着一层锦被看到了小腹里还没出世就折磨亲娘的小东西。
长久的痛苦和绝望中裂出一道缝隙,冒出一颗小小的芽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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