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来了主意。
“侯爷,夫人还在等您。”
唐文绪捏了捏眉心,终是开了口:“什么时辰?”
阿唐一喜,忙答:“快子时了。”
唐文绪从书房离开时已经很晚了,回到后院,他先是去了浴池,皂荚胰子,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将身上的血腥味洗去,才回的房。
他轻手轻脚地进去,房间里烧了地龙,暖融融的。桌上唯一的光源不断散发着暖黄的光,正好照到床前。唐文绪将那盏灯熄灭,摸索着躺到床上。
“怎么还不睡。”
“有些睡不着。”
唐文绪记得她向来都睡的很好,自然想到是中毒的原因。
他不假思索地伸出手臂,将人揽到怀里。
李知意有瞬间的僵硬,倒是唐文绪,又从善如流地紧了紧搭在她腰间的手臂,好像做过许多遍,然而实际上,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单纯睡觉的时候如此亲昵。
李知意慢慢放松下来,偎进身后宽阔的胸膛:“粟娉那里有什么消息。”
唐文绪默了片刻:“还没有,不过很快就会知道了。”
“侯爷若是有什么消息,不管好与坏,都不妨告知妾身。”她不愿意被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