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个刚烧好的手炉,热意直传到心底,甚至那股心悸都被压了下去,她像看到暗夜里寻到光源迷途者,下意识地靠近、抓紧。
而唐文绪正专心感受着掌心的脉搏,并没注意到,他眉心渐渐拢起,饶是他这样只知道皮毛的人也觉察出这脉象的不对劲来。
“无事的,先去棠院吧。”李知意低声说,但没有挣开那只大手。
“身体都这样了夫人还在想这个。”
他的话音转而低冷:“本侯该夸你一句“尽职尽责”吗”
“疼…”李知意已经听不清唐文绪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觉得自己的手被攥得有些痛。她面前的雪色晕成一片,光源渐渐缩成一点。
唐文绪眼疾手快地捞住软倒的人儿的细腰。
真正将人揽在怀里时,他才感受到了轻了许多的重量。
含糊地骂了句粗口,将轻了一轮的女人拦腰抱起,迈开大步原路折返。
“叫府医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