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时都喘不匀气,得缓一阵才能找回正常的声音,否则怕是一开口便是惹人浮想联翩的娇喘......那她是跳进东望湖也洗不清了。
听里间传出的声音有些含混,阿兰走近两步,靠近了隔开内外间的帘子:“夫人是不是困了,用不用奴婢进去铺床?”
冬季换了比较厚重的帘子,但是可以看到朦胧的剪影,从阿兰的角度,便是李知意靠在美人榻上,仿佛昏昏欲睡的倩影。
然而阿兰看不到的是,此刻她担心的夫人正光着下身躺在男人怀里,上边的小嘴被掠夺着,来不及吞咽的晶亮涎水从嘴角滑落胸口。而胸前两只肥硕的奶子则被男人一手一个霸占,隔着薄薄的寝衣和兜衣掐揉玩弄,那腿间娇花更甚,没被亵玩就已经饥渴得吐出了蜜液。
这厢余光瞥见帘子上的人影,李知意魂都要飞了。然而越是害怕,身体带来的反应就俞是强烈。
又过了一会儿,阿兰似乎听到啵地一声轻响,才听得里间的人儿道:“不,不用了。”
“那夫人有事便唤奴婢,奴婢在耳房候着。”
“唔。”
阿兰怀着满腹疑惑退了出去。
断断续续的漫长一吻终于结束,李知意觉得她的嘴已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