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意脸色一白:“是妾身的不是,下回妾身一定好好物色,现在还请侯爷回避,妾身要沐浴。”
唐文绪衣服一扔,迈进了浴桶中:“夫人既然没来葵水,不该伺候本侯吗?”
李知意气得有些想笑:“不管侯爷信不信都好,今晚妾身都不会服侍侯爷。”
唐文绪扳过她的身子,不期然的,人就软在了他怀里。
唐文绪只当她也想要了:“夫人嘴上说不要,怎么却投怀送抱的,本侯该信哪边?”
他玩笑着,看见她脸的一瞬间,笑容凝住了:“你怎么了?”
李知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方才她急火攻心,小腹的绞痛便突如其来,这痛楚比起初潮时的疼痛有过之无不及,好在药汤还热,泡着也舒服一些,只是她浑身提不起力气,就倒在了唐文绪怀里。
她勉强撑起身,躲到浴桶另一端:“葵水之痛而已,妾身泡一泡药汤便好。”
“还请侯爷回避。”她重申了一遍,她痛得快分不出神去应付他了,只巴不得他赶快走。
唐文绪皱起眉,也没了那些旖旎心思,看着她蜷缩成一团,对自己戒备万分,好似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虽然他方才确实有了“禽兽”的想法:“夫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