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人的龟头,拔是拔不出去了,插也不想插回去,弄得满头大汗。
唐文绪有些得意带着嘲笑:“夫人玩够了?”
说完,他将手探到绷得发白的花穴口,寻到躲在花瓣后的阴核,用力一按,李知意猝不及防双腿一软,重重跌坐下去。
噗嗤!
花穴被插了个透。
“呃!”两人同时叫出声。李知意是痛的,唐文绪是爽的。
从无人踏足的子宫被肉棍肆意侵犯着,一阵痛楚过后是深入灵魂的快感,李知意被男人的大棒子干得脑袋发昏,甚至有种要撅过去了的感觉。
唐文绪也没再说什么污言秽语,他全身心地操弄着怀里的女人,只觉得女人的花穴越来越软,越吸越紧,里头那张已经被干松软的小嘴热情又大胆,每次捅进子宫,都咬着他的肉棍不放,那滋味爽快极了。
他二十余载人生,常年混迹雁西军营,体验过的性事不多。昨日洞房时李知意的青涩让他也有些痛苦,今日只是临时起意,却仿佛是第一回尝到了干穴的痛快畅美。
李知意过分紧窄的花穴与他的大家伙有些不匹配,初时不大舒服,一旦穴肉服软,配合着吸咬他的肉棍,那快意便能顺着脊椎直冲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