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徐述之一起换了酒店。
新的这家酒店不如之前那家那么豪华阔气,而且位置也略微隐蔽了一些。
孙静言倒是无所谓,她知道徐述之不会害自己就是了。
孙静言又在压腿,一边压腿嘴里还背诵着一篇自然科学方面的论文。
徐述之颇有些深意地说:“这次的比赛,比想象中的要艰难啊!”
孙静言不以为意,说:“不管多艰难,也要上啊,不管结果如何,重点是要参与,总不能临阵脱逃。”
徐述之无奈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有些担心,又有些心疼你。
孙静言说:“好啦,不要害怕,反正比赛也就是台上几分钟的事情。你觉得,这次我们有什么侧重点?”
徐述之说:“我觉得应该加强你的薄弱项,比如你的舞蹈和歌曲。”
孙静言歪着头想了想,说:“确实应当如此,只是现在也迟了,只能临阵磨枪。”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嘛。
徐述之说:“除了之前那一个仕女舞,咱们双人舞的那个也准备上吧!”
孙静言啊了一声,问:“为什么?”
其实为了此次比赛,孙静言跟着老师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