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静言看了一眼那个蓝黑相间,已经爬远了的毛毛虫,说:“确实,我不怕它,就怕它的毛掉我身上,被毛毛虫扎了太痛苦了。”
那简直是孙静言的心理阴影。小时候去山上,不小心碰到了毛毛虫,那个时候年纪小,又是乡下的野丫头,并不知道要保护好自己,还光着腿去的,回来以后就双腿又红又肿的,几乎走不了路了,都是被毛毛虫蛰的。
说起自己痛哭流涕,被家里人用糖哄着,结果吃一口糖还要哭一声的往事,孙静言自己都乐个不停,以前觉得难受得不行的事情,现在说起来,竟然还拒绝的十分有趣。
徐述之微笑着听着,时不时回应两句,孙静言便更加有谈性了。
其实对于孙静言来说,在乡下的童年时光,已经有些久远了,可是留在记忆中的,都是美好的事情,即便是那些不太美好的东西,也因为记忆的加成,变得有些可爱了。
“你能想象吗,以前我的头发就是男孩子的发型,可能比你的还要短一点,然后穿着男女孩都能穿的运动短裤,光着一双脚到处跑,皮肤晒得漆黑的,有时候别人来我家,还以为我是我弟,还问我家大人,我家那个女孩子哪里去了。”
“真的啊?难道你跟连胜很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