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本无归。股市据不是那样了。”
孙静言说：“做生意也会血本无归的。我现在压力就很大，因为不少人开始做卤味的生意了，竞争压力越来越大。我虽然入行早，可是扩张的速度还是比不上人家，将来估计生存状况会更加艰难的。”
这些心事，孙静言还是第一次跟人说起，家里人她不能说，程颖慧不懂做生意的事情，说了没用，夏言听了，肯定又要借钱给她，孙静言不想老找夏言借钱。夏言不在意，孙静言是在意的。
现在看来，徐述之倒是最适合的倾诉对象了。
徐述之问：“只要扩大规模，就能够竞争力变强么？”
孙静言说：“大概是这样吧！卤味大家做出来的味道差别不会很大，主要就是看品牌形象、服务等方面了。如果能够规模做到更大，成本也能够节约许多。”
徐述之表示了解了，他对实业不是特别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