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静言点头：“之前钱不够用，所以没用打印的，今天已经收了一些钱上来了，所以可以打印出来。”
程颖慧激动地跳起来，说：“那你早说啊！我家有打印机，a4纸也有。我爸妈有时候在家也要用到。”
孙静言有些为难：“这个不太好啊，我至少要打印几百份呢，打外面打印都要好几十块了。”
程颖慧拉着孙静言就去看她家的打印机：“没关系的，与其去外面花钱，不如在我家打。”
“不用跟你爷爷奶奶说一声吗？”
孙静言总觉得这样用别人家的东西不太好。
“回头跟他们说一声就行了，难道我用自己家的东西都不行吗？”
孙静言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便答应了。
打印了几百份的招生启事，厚厚的一摞。孙静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打这么多，用了这么多纸，我都不好意思。”
程颖慧说：“如果能够招到足够的学生，这点成本也算是毛毛雨啦。再说了，在家里打还是比去打印店便宜的。”
程颖慧拿了一份去给自己的爷爷看，程爷爷还没去午睡，拿着孙静言写的招生启事，来回看了好几眼，说：“不错，不错，清晰明了，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