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糟蹋?!
易弦把何田按住,笑嘻嘻在她唇上啾啾两下,“你急什么?我们只拔河道里这些就行了。你看,池塘和沼泽地里还多着呢!”
何田心疼归心疼,也确实很好奇这么金贵的食物到底味道如何。
易弦采了小半竹筐藕尖,和何田继续划着船,收起鱼笼。
他们又差不多二十天没来了,不管是鱼笼里,还是用树枝做的陷阱里,都满满当当的鱼获,还有几条黄鳝和泥鳅,满船底游走,小麦又扑又叫,怎么也抓不住这些滑溜溜的家伙。
采了藕尖,收了鱼获,易弦何田又采集了好些菖蒲、艾蒿,还割了两大捆草,扎紧了放在船头船尾,这才划船回家。
因为用动力锯锯木头耗费了不少柴油,他们只有在回家的时候才用了金钟罩马达。
回到家,易弦喜滋滋地把一筐藕尖提到山涧边,筐子上罩上盖子,就把筐子浸在水里,让流水冲洗藕尖。
采回来的香蒲叶今年没有劈成细丝,而是撕成手指粗细的长条,编成了一个比拳头还大的“大粽子”,“粽子”里填上艾蒿和野菊叶,芬芳宜人。
何田编好十几个大粽子,再用剩下的香蒲叶边角十几根扎成一束,做成穗子,缀在草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