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后面。
“你怎么了?”
何田探出脑袋,有点想笑又有点不好意思,“大姨妈来了。”
冬天,女性月经的时候非常不便。
别的不说了,清洗姨妈巾就是一件苦差事。
沾了血的布料如果用热水清洗,血迹就会留在布上,用凉水洗,手指都要冻掉了。晾晒也不方便。放在室外,冻得梆硬,要揉搓半天,布料才会恢复柔软。
去年冬天,何田处理这些琐事时,易弦还是“保守、羞涩的小姐姐”,总是回避,今年人家就积极主动地要求帮忙了。
虽然何田前几次月经时已经没有再像捕鲑鱼之后那次痛经了,易弦还是小心翼翼的,不让她碰水,不让她摸凉的东西,要不是何田大叫“闷死了”,他连屋门都不让她出,生怕她又冻着了。
两人再次闲谈起大严寒之前的伟大发明时,一致由衷地认为,卫生棉条和月经杯是个好东西。当然,还有杜蕾斯。
其实,在这个时代,也还是有“卫生棉条”的。在沿海地区居住的女性会收集天然海绵,制作成类似的东西,这个在春季的集市上卖姨妈巾的商铺也有卖的,不过,乏人问津。
和能够反复使用的姨妈巾一样,卫生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