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易弦笑了,“哪有那样的事,你从前怎么不觉得呢?”他说着抢了何田手里的药膏,挖了一块放在指间化开,轻轻给她涂上,一边涂,一边轻怜蜜爱,百忙之中没忘了抽出空小声向她保证,“我以后一定再温柔点儿。”
今天早上醒来之后,易弦问了一句,听何田说还有点疼,立即打着给她涂药的旗号,殷勤小意地服侍一番。
等易弦细致周到地涂了半个小时的药之后,何田都没力气了。
她昏昏沉沉又睡了一会儿,才打起精神洗漱,易弦赶快又给她端一碗热好的红枣杂米粥。
何田小口小口吃着粥可怜巴巴跟他说,“咱们先休息两天吧。”说着脸又红了,“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易弦脸也红了,总算是不好意思了,重重“嗯”一声。
按照原计划今天是要启程回家的,可现在易弦坚持让何田休息一天再出发。
何田嘀咕,“又不是来大姨妈了,这么隆重干什么?”
易弦就傻笑。
接下来的一整天,他很自律地没再纠缠着求欢,不过总是时不时傻笑着盯着何田看,看得她忍不住弹他脑门,“还说我呆头鹅呢。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样子!”
易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