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俩那狼狈相,嘿嘿笑了两声。
易弦恼,“你怎么笑得跟大米似的?幸灾乐祸。”
何田摸摸大米脑袋,“我们不是幸灾乐祸,是识时务。这里本来就是乌鸦的领地,我们是客人,它们没有主动攻击我们,只是撩拨一下,我们躲进屋子就好了,你还想给个教训呢,啧。”
正说着话,就听见铁皮屋门上、屋顶上、墙上啪啪乱响——鸦群真的被惹怒了,竟然攻击他们的小屋!一时间,乌鸦的叫声、拍翅膀声、撞击声此起彼伏。
何田皱着眉,易弦咬着下唇,小麦夹着尾巴,大米噗噜噜地拉了一堆便便。
好在乌鸦们发泄了一会儿愤怒就散去了,也可能是因为天黑了,它们看不清了,就纷纷回巢了,没再攻击小屋,不然,这一晚真是恐怖。
到了半夜,寒风呼啸,吹得铁皮小屋的墙体时不时呼啦啦乱响,像是随时会倒塌。
易弦跟何田躺在睡袋里,紧紧靠在一起,身边的铁皮炉子里,炉火噼噼剥剥轻响。
到了早上,何田易弦轻轻推开门,门口积了二三十厘米厚的雪。
幸好,河面上依然白气蒸腾,河水在地热的作用下仍旧在流动。
何田易弦把小船拖进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