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垫在竹筒里,它的小兔子们全部很暖和地缩在里面。
易弦正满脸慈爱地微笑,就听见何田阴恻恻地说,“你天天来看兔子,就没看出来哪只兔子怀孕了?”
“呃……”
何田一向嫌兔子臭,只给它们喂食,清理粪便,从来不会像易弦那样抱着每个兔子摸摸看看,检查它们脚丫有没有烂,牙齿的状况如何,身上有没有被同伴咬出的伤口。
她一看易弦那表情,就明白了,没好气地掀开兔笼盖子,把那几只公兔子挨个拎出来,“刚好快过年了,杀了吃肉吧。”
易弦不愿意,又一个一个把兔子放进笼子里,“过了冬天再杀嘛,现在又不缺肉。之前我要猎鹿你是怎么劝我的?”
“哼。等到春天?你的窝棚别住不下就好。”何田嘟着嘴,先回家了。
过了一会儿,易弦跑回家,讨好地对她笑,“到了春天,咱们就散养兔子,好不好?你不喜欢它们,主要是因为嫌它们臭,对不对?我盖一个兔舍,一半是围栏,一半是小房子,天气暖和的时候让它们自己找东西吃,自己处理便便。”
何田这才气顺了点儿,加一句,“要是跑丢了就不许再养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