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刚开春的时候,薄皮子的手套更加保暖,再冷一些,五指手套外面就得加一层厚厚的棉毛手套。
棉毛手套和家里炉子旁边挂着的隔热手套很像。胖墩墩的。
不过隔热手套里外都是棉布,缝成菱格,两层布里填了棉絮绒草之类保温的东西。
棉毛手套除了内里有填着棉絮、鸭绒和绒草的布里,外面还有一层皮毛罩,通常手背那面有毛,这样更防水防雪,手心那面是翻毛皮,很把滑。戴着手套,不管是用木棒敲冰洞,或者拉渔网,赶驯鹿爬犁狗拉雪橇,都不用担心会脱手。
不过,真到了大雪天,要赶爬犁了,还得用上大毛手笼。
何田一边按照易弦的手型把手套修改得更合手,一边跟他闲聊,“我小时候最先学会的就是做手笼,太容易了,一块皮子裁成长方形,两边一缝,就行了!”
易弦笑道,“那你今年也给我做个手笼,再赶爬犁让我站在前面,我比你高,能给你挡风。”
何田笑笑,“嗯。”
她握着易弦的手,摸到他手心、虎口和指尖长出一层从前没有的薄茧,心情有些复杂。
当然了,就算是有了一层薄茧,这仍然是一双难得的美手,十指修长,骨肉均匀,就连